温令仪慕容元策作为《清冷美人入后宫,暴戾陛下被攻心》这本书的主角,笙浅写的内容很吸引人,是一本不可多得的言情小说了,讲述了:家道中落,她从金枝玉叶的官家小姐秒变卑微宫婢。因缘际会,她踏入寿安宫,开启逆袭之路。待家族沉冤得雪,她本该重获自由,却为报恩选择继续留在深宫。太皇太后心疼她,承诺为她觅得良缘。可她却说:“家无男丁,我更想招婿上门,光耀门楣。”出宫前夕,两大男神——高冷帝王与温柔亲王,竟为她争风...
温令仪慕容元策作为《清冷美人入后宫,暴戾陛下被攻心》这本书的主角,笙浅写的内容很吸引人,是一本不可多得的言情小说了,讲述了:家道中落,她从金枝玉叶的官家小姐秒变卑微宫婢。因缘际会,她踏入寿安宫,开启逆袭之路。待家族沉冤得雪,她本该重获自由,却为报恩选择继续留在深宫。太皇太后心疼她,承诺为她觅得良缘。可她却说:“家无男丁,我更想招婿上门,光耀门楣。”出宫前夕,两大男神——高冷帝王与温柔亲王,竟为她争风吃醋。她只想逃,却越陷...
《清冷美人入后宫,暴戾陛下被攻心》 第4章 免费试读毓亲王灰心丧气离开了。
太皇太后上了年纪,情绪起伏太大,面色看着不大好。
常兴忧心忡忡:“奴才去请太医。”
“请太医作甚。”
太皇太后不让去。
“请太医势必会惊动皇上,皇上国务够繁忙了,别拿这些事情去烦他。”
常总管看太后仍旧难看的脸,迟疑道:“可您的身体……”
“无碍,哀家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,进去躺会儿便能好。”
常总管没辙,赶紧上前搀扶着太皇太后进内寝歇着。
令仪估摸着人该走了,往前殿来。
一来就听几个宫女太监提到太皇太后跟毓亲王吵嘴。
令仪凑近询问一番,听说太皇太后被毓亲王气得脸色可难看了。
在内殿伺候的口风紧,在外边伺候的也只听了个声儿。
具体发生什么事情也不清楚。
令仪直觉跟自己有关,心情沉重地在外头候着。
没等到里边唤人伺候,常总管率先出来。
令仪赶忙同他询问情况。
“常总管,太皇太后还好吗?”
常兴摇着头,直叹气。
“被毓亲王气坏了,还躺着呢。”
“是不是叫太医过来瞧瞧比较好?”
“咱家也想啊,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不让,担心万岁爷那头得了消息要担心。”
令仪愁眉不展。
要说太皇太后那真是顶明理的长辈。
可惜遇上个拎不清的孙子,可真是让人头疼。
令仪受过太皇太后大恩。
没有太皇太后庇护,她早跟父亲哥哥们一样,已经往生极乐。
越是感激太皇太后,令仪越是觉得毓亲王那样一副听不懂人话的样子惹人嫌。
如果温家没出事,父亲哥哥们还在,她还是那个被家里人千娇百宠的温家六**。
遇上这样的追求者,逼急了她能动手将人揍一顿。
谁让她现在只是个宫女。
而元毓又是堂堂亲王。
他谁说都不听。
像狗皮膏药一样贴过来,真是甩都甩不开。
令仪的心思都在脸上。
常总管宽慰她。
“你也别担心,毓亲王也不是第一次惹太皇太后生气了,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睿智、心宽着呢,稍后那气就散了。”
“太皇太后也不兴迁怒那一套,说白了是毓亲王不懂她老人家用心良苦,与你无关,姑娘别想多。”
令仪谢过他好意,实在是没心情多说。
两人并排殿外站着。
又过了小半个时辰,太皇太后让令仪进去。
令仪随着徐嬷嬷入内室。
太皇太后坐在床上。
床头和后背之间垫了软垫。
内寝置了冰块,太皇太后下半身盖了条薄毯。
“令仪,到这儿来。”
令仪走过去,斜腿跪坐在床边。
“太皇太后,您可好些了?”
“哀家没事,别担心。”
太皇太后低头打量她。
姑娘生得好,头上简简单单挽着个宫女发髻,眼眸清澈,眉目盈盈如画,不用钗环首饰点缀也讨喜得很。
也难怪小孙子一根筋。
“令仪,元毓在哀家面前提及你们自小的情分,说他自小对你有意,求哀家将你赐给他。”
“哀家知道你心里苦,可怎么同他说都说不通。”
“哀家今日想听你一句实话,你对元毓可有这方面的想法?”
“如果有,你只管如实告诉哀家,裕太妃那边你无需担心,哀家会替你做主。”
令仪头摇得没有丝毫迟疑。
“奴婢对毓亲王没有男女之情。”
“奴婢儿时跟毓亲王见过几回,只是因为小时候调皮,非缠着父亲一起去上值,这才有福气跟毓亲王照过几回面。”
"毓亲王念着这点情分,温家出事后照拂过奴婢。”
“奴婢感激他,但也仅此而已。”
说起往事,她眸子黯然下来,缓了缓道:
“毓亲王有一颗赤子之心,但奴婢看到他总不可避免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。”
说着跪直上半身,规规矩矩给太皇太后磕了个头。
“以前奴婢同您说过,日后想招个体人意的夫婿,为温家绵延血脉,重拾门庭,现在奴婢也是这样的想法。”
“所以奴婢斗胆,要不识抬举辜负太皇太后跟毓亲王错爱了。”
太皇太后听完她这一席话,悬着的心落下了。
方才的问话,她也存着几分试探的心思。
她知道令仪不可能忘记温家的遭遇。
令仪对元毓的躲避,这几年太皇太后也看在眼里。
如果温令仪欣然应下,太皇太后就要怀疑她是不是想借机对元毓不利。
但令仪直白坦荡地告诉她,她不曾忘记温家发生的事情。
更对元毓无意。
太皇太后觉得这样最好。
她不用担心令仪会为了温家的事情利用、伤害元毓。
至于温家还有这姑娘,她有生之年,会尽力看顾。
太皇太后拍拍温令仪的手背,叫她起来。
“你的话哀家都听进去了,说实话,哀家也觉得元毓跟你不合适。”
“不说那些恩恩怨怨,他是孩子心性,从小被人伺候着长大,不会照顾人。”
“还有个不讲理的裕太妃,真进了毓亲王府,你也不好过。”
令仪安静听着。
“温家出事时你十四岁,哀家可有记错?”
令仪不明白太皇太后为何突然有此一问。
她如实答道:“是十四岁,您没记错。”
太皇太后点头。
“要是温家没出事,彼时你也到了议亲的年纪,当时家里人对你的亲事可有什么安排?”
太皇太后这话勾起了令仪的回忆。
怎么会没有安排呢。
她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儿。
上头五个哥哥,她是幺女。
父母老来得女生下她。
全家人都将她捧在手心里宠着。
那时候,父亲在万首辅手底下做事。
官职算不得高也不算低。
她承袭阿娘年轻时的美貌,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
十三岁生辰刚过,就陆陆续续总有媒婆登门说亲。
说的都是先定下,及笄后过礼成亲。
父母当然不会那么早给她定亲,却也已经意识到她日后是要嫁人的。
父母哥哥们越想越舍不得。
最终想了个法子,给她招个夫婿。
这样她就不用离开温家了。
令仪那会儿只以为是个玩笑话。
没想到,过了段时间,父亲有个姓任的同僚居然真的带了儿子到温家来。
毓亲王总说与她有自小的情分。
其实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跟她一个臣女,顶了天就是见过几面,说过几句话。
能有什么深厚的情分。
说起儿时情分,令仪觉得她跟任高文情分深厚多了。
当然,也不是男女之情,只是因为他们父亲是同僚的关系,自小相识。
任高文小时候矮小、瘦弱、麻雀胆儿。
任家兄弟姊妹十几个,关系不亲厚。
令仪经常见任高文被他兄弟姊妹欺负。
好几次还是她抓蛤蟆扮鬼,吓走欺负他的那些人。
过了十岁,她出门的机会少了。
跟任高文也就不曾见过面。
任高文想入赘温家,甚至任家人也同意,还是父亲一本正经问她怎么想,她才知晓。
“任家?”太后想起自己看过的那些名单,不无唏嘘。
“也是那场冤案的受害人之一啊。”
万首辅心狠手辣。
为了保全自己,连自己手底下的人都不放过。
任高文的父亲跟她父亲是诸多替罪羊中的其中两个。
只不过任家比温家运道好。
父亲过于刚直。
任高文的父亲能屈能伸,所以任家无人伤亡。
他们活着等来了万首辅下狱,等到皇上替他们**。
“这些年,任家人与你们还有往来吗?你可有再见过那个想入赘温家的任家小子?”
“好几年不曾见过了,不过约莫两年前开始,阿娘总在信中提到,任高文时常去温家探望。”
太皇太后叹息:“听起来是个有情有义的,没有忘记你们从前的情分。”
沉默片刻,太皇太后同温令仪说出心中打算。
“令仪,你清楚哀家心里一直替温家惋惜,先前你告诉哀家想招个夫婿,重兴门庭,哀家乐见其成,也许诺过你会替你跟皇上讨个封号,让你们一家女眷能过得容易些。”
“偏偏元毓是个心里没谱的,哀家对他真是恨铁不成钢,方才听你说了这么多,哀家心里有个想法,你听听?”
令仪:“太皇太后您说,奴婢听着。”
“既然先前温任两家长辈都有让家中子入温家为婿的心,哀家就替你们做主,请皇上下旨给你们赐婚。这样做,也能绝了元毓的心思,你意下如何?”